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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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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没cp的大咸鱼
  • 2019-08-01 15:14:50
暴走

“劳伯特,晋级。”

“劳伯特!劳伯特!劳伯特!”

观众席上在欢呼着,特别是那些赢钱的人。

劳伯特张开双臂,仰起头,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

“咳啊啊~”

阿尔文踉跄爬起,银发凌乱的盖下挡住眼瞳,额头处血迹顺着脸颊流淌,嘴角也有着血痕。

“呵呵~”

劳伯特冷笑着转身,手缓缓靠向剑柄,蔑视着狼狈的阿尔文。

“不服气?”

缓缓抽出长剑。

“啐”

阿尔文吐出一口血水,缓缓擦拭着嘴角的血痕。

“凯迪~文?!!!”

阿尔文金色瞳孔染上血红,死死盯着劳伯特,眼中满是杀伐和恨意。

“凯迪文!”

阿尔文飞身扑向劳伯特,血红色的眼瞳掠起一道红色残影。

“嗤”

长剑刺入阿尔文左肩,伤口处,血液缓缓流出,沿着剑锋滴落。

阿尔文伸手抓住长剑,剑锋割破了他的手心,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右手手死死抓住长剑,阿尔文缓缓抬头,血瞳死盯着面前的劳伯特,嘴角裂开,獠牙显露,面部青筋爆起,神情癫狂。

“血怒症!”劳伯特惊呼出声。

看着癫狂状的阿尔文,劳伯特双手颤抖着,面带惶恐。

阿尔文右手握住剑锋,缓缓将长剑从肩头拔出,热血从伤口涌出,染红了一大片衣物,

“嘿~嘿嘿~凯迪文…嘿嘿嘿…”

阿尔文银白色的头发中有几缕被染成红色,身周气场展开,充满了暴戾。

“咯吱~咯吱~”

阿尔文单手撑着颈脖活动了几下颈椎,满是杀意的血瞳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斜视着劳伯特,嘴角裂开的弧度,宛如疯魔一般,诡异的血瞳周围布满了血丝,几乎是突然间,阿尔文消失在了原地。

阿尔文瞬间出现在劳伯特身后,右手抓住他的衣领,抡起手臂狠狠的砸向竞技场中央,劳伯特还未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扔飞了去出。

“嘭!”

劳伯特倒飞了有十几米远,后背重重的挨在雕像上,杰拉尔德的雕像被砸出一个蜘蛛网状的大坑。恐怖的怪力将劳伯特身上的护具震碎。

劳伯特从雕像上缓缓滑落,摔在地上,口鼻中流淌出血液,已经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
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怔住了,不敢相信的看着雕像上的巨坑,这得要多么可怕的力道。

安东尼奥,安德烈也被怔住了,他们很清楚,阿尔文并没有这样的力量。

艾米熙手捂着嘴,眼瞳睁大,眼角还带着泪珠,满脸震惊。

阿玛斯塔夏吓得捂起眼睛,她以为劳伯特已经被摔成了肉泥。

凯莱巩塔尼斯看着狂化状态的阿尔文,面露凝重,她很清楚,这是血怒症暴走了,她……再清楚不过了。

凯莱巩塔尼斯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个红发青年的背影,青年肩扛长刀,身上衣物被血染红,青年衣物被撑开,后背长出骨刺…………

“比赛已经结束了!都住手!请不要为了私人恩怨玷污角斗赛!”

裁判呼喊着,似乎并未注意阿尔文的异状。

阿尔文无视裁判,迈步走向劳伯特,途中捡起了血屠,血屠的重量让他手臂青筋爆显,阿尔文将血屠扛着肩上。

“哟~好久不见。”阿尔文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。

“这是…格列佛!”

血屠中的蕾娜看清了阿尔文的血瞳,脸上带着欣喜,但是很快又掩盖上一层悲伤。

阿尔文肩抗着血红色长刀,一步一步走向劳伯特,劳伯特艰难的睁开眼睛,看见了如同死神一般的阿尔文在像自己走来,劳伯特眼瞳缩小,或许是因为恐惧,地上缓缓出现一摊水渍,劳伯特裤子被浸湿了。

“以纳利兰之名,宣判,你的死刑!”

阿尔文挥刀斩下,毫不留情,眼看刀锋就要砍断劳伯特的头颅。

“够了!阿尔文!住手!”

米特传送到了劳伯特身旁,放出铁链,锁住了血屠。

米特身后俩根铁链缠绕住了血屠,血屠在劳伯特脖子上方几厘米处停下了。

“真麻烦,连你一起砍了好了。”

阿尔文扯碎了锁链,血瞳注视着米特不带丝毫感情。

“你…这是血怒症!”

米特看清了阿尔文的瞳孔和獠牙。

米特身后伸出多根铁锁,锁链缠绕着绑住阿尔文了的四肢,控制着铁链将阿尔文缓缓拉离地面。

“呵呵呵…”阿尔文冷笑着震碎了锁链。

“『血月斩』”

阿尔文挥刀横斩,一道月牙状的血红色刀光从血屠刀锋飞出,笔直的飞向米特。

米特瞬移躲过了刀光,杰拉尔德的雕像被血光斩沿着脚裸斩断,缓缓倒塌。

米特释放出数根铁柱,强行撑住了倒塌的雕像。

“杰拉尔德…”

阿尔文抬头看清了雕塑,颤抖着身躯,血瞳逐渐涌上疯狂。

“死吧!”

阿尔文挥刀斩向米特,眼看就要落在米特腰上。

“嗖!”

一支魔发箭矢从观众席飞出,箭矢只是普通的箭矢,矢身充斥着魔力,通体亮着着绿芒,几乎是瞬间,就来到了阿尔文身前。

箭矢击穿透了阿尔文左肩,带着阿尔文飞了好远,箭矢插在竞技场墙壁上,将阿尔文钉在墙上。

贯穿了阿尔文肩头的箭矢,矢身绿芒爆显,木棍变成了一根带着倒刺的藤蔓,将阿尔文缠绕,捆住阿尔文的手脚。

阿尔文缓缓抬头,看清了观众席上的一道绿色身影。

凯莱巩塔尼斯后背的长弓被握住手上,弓身复杂的纹路亮着绿芒,庞大的魔力缠绕在长弓周围,弓弦轻微颤动着。

“连你也……”

阿尔文无力的闭上血瞳,藤蔓的倒刺有着麻醉作用。

凯莱巩塔尼斯眼瞳泛起涟漪,缓缓将长弓收回身后,缠绕在长弓周围的魔力瞬间消散,光芒暗淡了下去。

“拿下!”

一群装备着铠甲的卫兵围住了阿尔文。

安东尼奥瘫坐在座位上,阿尔文突然爆发出的血怒症,甚至还斩断了征服王的雕塑,一时间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
血怒症者一经发现,无论身份地位,务必驱逐出境,这是帝国千年以来禁止更改的铁律。

“哥……”

艾米熙看着被卫兵带走的阿尔文,泪水再次涌出,她很清楚阿尔文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,艾米熙娇小的身躯如同失去了所有依靠一般,无助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。

阿玛斯塔夏看着艾米熙无力的身影,不知该做如何,她不是很了解人类之间的感情,不过她能感觉得到胸口处的沉闷。

“艾米熙……我……”阿玛斯塔夏开口想要说些什么。

凯莱巩塔尼斯右手搭在阿玛斯塔夏的肩头,打断了她,缓缓摇头。

“能做的我已经做了…………”

“可是…”

阿尔文被套上枷锁,手臂被铁链捆住。卫兵将阿尔文扔进铁笼,卫兵已经将阿尔文当成怪物对待。

“轰隆隆…”

米特带着昏死过去的劳伯特离开了竞技场,巨大的杰拉尔德雕塑失去了米特的支撑,轰然倒塌,摔成一块块碎石,雕塑的头颅从鼻梁出裂成俩截。

“完美!”

带着礼帽的老人神情激动,张开双臂,枯瘦的躯体乱颤着,嘴角的弧度,比起疯狂,应该用癫狂来形容。

“成功了!哈哈哈哈!蛤蛤蛤蛤蛤蛤!”

老人狂笑着,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看他的眼光。

“塞德里克·赛尔特·赫顿,回来了……”

老人脱下礼帽,单手环胸,向着安东尼奥的方向缓缓鞠躬。

“这场演出可入得了你眼…”

老人身周魔力波动了一下,安东尼奥感觉到了什么,朝老人这个方向看了一眼,不过老人已经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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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牢房中,阿尔文的双手被铁链捆绑,阿尔文双目禁闭,肩头处两个血洞已经结起一点血痂,血洞处的衣物,布满了血迹和污痕。

阿尔文脸色苍白,如同死人一般,如果不是有着轻微的呼吸,就真的和死人没区别了。

“那蠢长耳下手真狠。”

蕾娜从刀中出现,扶摸着阿尔文伤口处的血痂,指尖闪烁着淡淡红光,阿尔文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,血屠刀身的红光随着阿尔文伤口的愈合而逐渐暗淡。

“哐啷。”

某扇铁门被打开,蕾娜回到了刀中。

在一群侍卫拥护下,安东尼奥,艾米熙和安德烈来到了阿尔文的牢房前。

“还没苏醒吗…”

安东尼奥剑眉紧皱,脸上比起之前苍老了许多。

阿尔文自从在竞技场暴走后已经在牢房昏睡了三天。

“哥…”

艾米熙眼袋还有着明显的红肿。

“唉…”

安东尼奥别过身去,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。

“法庭的审判已经下来了,12个贵族,9个要求遵循第一任帝王立下的规定……”

“难道一点办法都没了吗?”

艾米熙拉着安东尼奥的衣角,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。

“贵族派那里,都巴不得我反对法庭的裁决。”

“唉…已经没办法了…”

安东尼奥低沉着脸,像是在自责,虽然他身为帝国的王,但是,他无法更改第一任国王立下的铁律,贵族派还在虎视眈眈的找机会削弱他的权利。

昏睡中的阿尔文,可以听见声音,但是无法睁开眼睛,也无法动弹,他听见了蕾娜的声音,也听见了安东尼奥的声音。

阿尔文四周一片漆黑,他已经不想考虑任何事情,因为暴走的缘故,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零碎的记忆,知晓了血屠中的蕾娜,也了解了一点关于格列佛·纳利兰的经历。

不过,阿尔文已经不想去想这些,已经没有意义了,只想静静的等候着驱逐,失去一切,成为被所有人厌恶的怪物,灾厄的象征,从高贵的王子,变成了人们口中的怪物,这个落差………

就算不被驱逐,阿尔文也会离开艾米熙,离开贝尔城吧…因为,暴走状态下的他,根本没有理性,要说唯一的理性,应该只有格列佛对帝国那血海深仇的执念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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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完……

脑洞科普

凯莱巩塔尼斯,精灵族的三长老之一,魔法弓箭士

擅长魔法长弓,自身魔法属性为木和风,偏向于木,实力强大,年龄2136,喜欢过格列佛,不过随着千年的时光流逝,这种感情已经淡淡消散。

自从格列佛死后就喜欢灌醉自己,目睹过格列佛死亡的全过程。

和阿玛斯塔夏是师徒关系。

战斗力在精灵族三大长老中排行第二,声望为第一,在精灵族中有着绝对的话语权。大多数精灵都是听从凯莱巩塔尼斯的管理。

在她的管理下,精灵族和公国和兽人族一直保持着友好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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